木牛流马

不吃互攻/离开坑时间∞/打一枪换一个地方

【旭润】Attach

(我总不能说是为了记单词)
(虽然我已经说了)
(大概是小学生文笔)
(还有没有续也暂定)


   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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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紫气东来,是吉兆。母神定是诞下了一个男婴。他喜出望外,急匆匆跑去天后宫中,却被天帝拦下。


    「玉儿,你母神添了一个弟弟,唤旭凤。你今后定要小心行事,切莫让你母神烦忧。」


    「好。」他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,也不知父神何意。只知须从父神之命,便一口应允,蹦蹦跳跳地去看他熟睡的弟弟了。


    千年如一瞬,沧海已桑田。旭凤也从襁褓中嘤嘤啼哭的小娃娃变成了稚气未脱的少年郎。虽说还未成人,脚上的红线却是不少。绕得紧难以解开了,便跑去璇玑宫寻哥哥去。润玉总是不厌其烦地解开一个又一个死扣。旭凤问他为何不捻个法术除去,他只道红线不可断,断了就无好姻缘了。


    后来,旭凤也去向叔父要了一扎红线。可缘机仙子告诉他,这红线只绑凡人,不牵神仙。他又听说用自身鲜血所染红线,才能系紧心尖之人。


    本是几句荒唐言,偏偏旭凤当了真。割了手腕,染了红线,捧起一颗真心,将其赠予了润玉。


   「流言不可尽信。」润玉合上书,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。他轻轻掀开旭凤沾着血的袖口,伤口不深,他却心口发疼,「傻凤凰。」


    「那兄长喜欢吗?」旭凤眨巴着眼,如一只乖巧的家猫,希冀着润玉的夸奖。

   
    润玉莞尔道,「自然是喜欢的。」


    他怎会不喜欢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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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艰难困苦,玉汝于成。


    润玉深信不疑。


    他依稀记得那次,分明是旭凤捻法烧坏了花草,他却被关入封紧的屋子。四周蔓延的业火烤灼着自小修习水系法术的他。整整三日。


    他从不怨?


    「怨过的。」


    他曾想紧闭璇玑宫门,拒见旭凤。可那爬藤爬树样样精通的小娃娃却背着一大包机巧玩具,翻过宫墙来寻他。


    「兄长近日可是病了?」旭凤蹭着他的脸,「母神说,生病的时候脸应是烫的,可兄长浑身冰冰凉凉的,捂都捂不热。」


    旭凤天真,赤子之心尚存。可润玉的,早已被无名业火焚烧殆尽了。唯有旭凤一点温情,能令他心旷神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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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本应是满城飞花的季节,天界却回寒倒冷,舞起盈盈白雪。璇玑宫更是无人问津,冷冷清清。好在有旭凤这小火炉来,倒是添了几分暖意。

    「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我心匪席,不可卷也。兄长,此句何解?」


    润玉收走他手中的竹简,敲了敲他的头,「今后不许再擅作主张,拿走我的竹书。至于此句……你成人后便知晓了。」


    「兄长又用此话搪塞我。」旭凤佯装生气,别过脸去,鼓起了腮帮子。


    润玉哭笑不得,「小凤凰生气了?那这梅花酥怕是只有我一人享用了。」


    「不成不成!小凤凰没生气!」旭凤抢过润玉手中的瓷盘,狼吞虎咽起来,「母神让我吸风饮露,修道辟谷已有数日,若不是跑来兄长这处偷吃,恐怕小凤凰就饿成瘦乌鸦了……」


    「慢些吃,无人与你抢夺。」


    旭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像是犯了错的孩童,喃喃低语道,「当真无人抢夺吗?」


    「你贵为天之骄子,自然可呼风唤雨。」


    「那兄长能否不娶水神长女?」


    「旭凤缘何发问?」润玉反问道。


    「缘机仙子诚不欺我。」旭凤放下瓷盘,便往外跑。


    「雪地滑,慢些跑。」润玉望着那红衣渐渐淹没在雪中,怅然若失地拿起旭凤咬了一口的梅花酥便往嘴里送。小火炉走了,又如往日一般死寂。润玉打了一个寒战,缓缓关上门。他不知旭凤为何生气,他也不敢再想。他深知此情不可待,却又不甘于此。


    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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